5.1 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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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篇论文中,我详细写到了系统和系统中的个体的目标。我的论文的核心目标是帮助改变范式,使得个体和系统的目标发生转变。我希望这将使我们的系统变得更有弹性,更稳健,更可持续。
美国的独立宣言中写道:“所有人生而平等,他们由其造物主赋予了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在《幸福的艺术》中,达赖喇嘛也说:“我相信我们生活的目的就是追求幸福。”达赖喇嘛认为,一旦我们的基本生存条件得到满足,幸福更多地取决于我们心态的状态,而不是我们的外部条件(Lama, 2009)。
亚伯拉罕·马斯洛在他1943年的论文《人类动机理论》中主张,人类需求有成长的阶段。他使用“生理需求”,“安全”,“归属和爱”,“尊重”,“自我实现”,和“超越自我”这些术语来描述他的“需求层次”金字塔(Maslow, 1943)。(参见图40.) 马斯洛的层次金字塔的下层相当直接,但当人们升至更高的层次,如社会归属感,尊重,自我实现和超越自我时,幸福或需求的外在与内在性质就不清楚了。在马斯洛晚年,他批判性地探索了超越自我实现的需求维度,添加了超越自我这一层。(Maslow,1991)。
例如,尊重大多与外在的认可如尊敬和认知有关。然而,自尊可以相当内在或内在。自我实现包括艺术和运动,这两者也有外在和内在的动机。超越自我变得较少以自我为中心,但也可能有像帮助其他人的需求,或者像与自然合一的内在动机。很明显,马斯洛的需求层次中的较高层次更少零和,更少竞争:外在与内在的区别改变了个体与社区/社会的关系,以及一个人对于获取认可所需的社会系统的遵从需求。
达赖喇嘛和修行的传统更注重内在的动机。虽然大多数修行的传统不一定是反社会的,但减少了对于幸福的外在认可的需求让一个人更少关心他人的观点,提供更多的自由和时间去自我认知并通过追求个人的激情或兴趣来达到幸福。这是我和尊敬的丹增·普里亚达西在4.4.2.1节中描述的我的觉知原则课程中教授的一种方法。
在《幸福的艺术》中,达赖喇嘛讨论了快乐和幸福的区别,并认为许多人在得到更多的钱、得到一辆新车或沿着一个外在提供的可衡量的路径前进时感到“幸福”。他将这些感觉定义为快乐,并建议他描述的幸福更像是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幸福。增加家庭的规模并不能使人更幸福。佛教对幸福的概念与经济学家描述的幸福有很大的不同,经济学家将幸福描述为效用的增加——一个经济衡量指标(Marshall, 1961)。后来,保罗·萨缪尔森将效用量化为“显性偏好”(Samuelson, 1948),显然效用越多越好。佛教徒会更赞同“过犹不及”的格言,而不是效用函数的概念。
然而,许多人认为进步是必要的,如果没有外在的动机和经济理性的人类,我们就不会有进步。例如,马特·雷德利在《理性的乐观主义者》中认为人类有一种天生的趋势或愿望去交易。他认为市场能够促成这种交换,而这种交换允许专业化——我可以帮助建设你使用的互联网,你可以设计我的汽车的发动机并使用互联网。他说,这种基于市场的商品、服务、思想和产品的交换允许进步,并使得思想能够“交配”——计算机和电信结合起来变成了互联网(Ridley,2010)。
虽然这个想法很吸引人,并帮助解释了许多创新的工作方式,但他也描述了在我看来导致收入不平等、环境剥削,以及以健康为代价部署便利技术的系统。事实上,他没有质疑进步是否真的是“好的”。
我建议使用“繁荣”这个词来定义幸福或善良,而不需要包括进步或增长。一个充满活力的雨林是一个繁荣系统的绝佳例子。它不需要在总体大小上增长。有多样性,有生长和死亡共存。有许多相互连接的系统,这个系统是非常健壮的。虽然关于方法有一些争议,但有一种科学的方法来衡量生态系统的健壮性(Mumby et al., 2014)。有进化和“进步”,但它是缓慢的,更像是一个缓慢的适应性搜索,而不是人类文明的几何增长甚至指数增长。
这个繁荣的概念在第3.3.5节中描述,我认为我们必须为此努力,以便在我们的系统中实现可持续的和长期的韧性。
在《人类对人类的使用》中,诺伯特·维纳质疑我们对进步必然是好的这个观点。
那些将进步作为道德原则来维护的人,视这个无限且近乎自发的变化过程为一种好事,是他们向未来的世代保证一个地球上的天堂的基础。可以相信进步是一个事实,而不相信进步是一个道德原则;但在许多美国人的教义中,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正如我在引言中所写,亚里士多德在《尼科马科斯伦理学》(Rowe和Broadie,2002)中描述的“幸福”和有成效的自我实现是包含了向道德和繁荣进步的概念的有用的概念。